小咪大喵

【project music】The Carol of the Old Ones(上)(庄双沃)

#克苏鲁设定

#ooc

#庄双沃与盖月

#后续有车

#小咪爽文

#小咪san值已光

#血液,角色死亡有,乱七八糟

#今次的音乐链接:分享H. P. Lovecraft Historical Society的单曲《The Carol of the Old Ones》https://music.163.com/song/29298283/?userid=253962629 (@网易云音乐)

 

 

听说那群来自异乡的异教徒终于选择臣服于圣母和圣子以及耶和华的脚下,想要借用教堂,作为调查员的他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至高莫过于天,至圣莫过于主。我们若认自己的罪,神是信实的,是公义的,必要赦免我们的罪,洗净我们一切的不义。



他自出生后受洗不久,就父母双亡,被教会的神父修女抚养至成年,成为了一名调查员。自幼年便笃信着神的福音,直至今日仍能随口吟诵出其中的诗句。



盖茨一直自认为,自己是个圣徒。对于那群异教徒,他一直在向他们传播主的福音,但是他们一直都没有听从自己的话,从来都没有去过教堂,甚至都没拿起他递过的圣经看上哪怕一眼。

 



那群异乡人是不知从何时来到这里的,也没人知道他们从哪里来。没有牛车,没有马车,就那样突然出现,带着一丝隐秘的诡异。



有的人头上戴着一束羽毛,有人带着围巾,戴着各种各样奇异的装饰出现在这小镇上,一言不发,显得有些死气沉沉。为首的是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年轻少年,带着与身边人不同的朝气,向见到的每个人问好。




夜幕降临,他们便在人们不知不觉中消失,在夜色中离去,不知在哪里过上一夜,也许是在附近的黑森林?然后在第二天的朝阳升起,人们打开房门迎接新的一天时,再度出现在人们视野中。



随着少年与村民们熟悉,异乡人们也开始与村民们交流,开始摆摊做起了小生意。

 



带着奇异光彩的鸟羽头饰,刻着诡异骷髅头的铃铛,平时罕见的小物件,连一向守旧的盖茨,都想买一些回家摆在桌上,更别提从未见过的雕花羽毛笔与带着奇异紫绿色金属光泽的墨水,用来书写调查报告一定很棒吧。



他也渐渐与为首的少年熟悉。



 

“你说我呀。我叫庄吾!”少年爽朗的笑声伴着墨水一起进入了他的视线,“这个就送给你吧?”将墨水送到盖茨手里,“以后要请你们多多关照我们了。”“你们?剩下的人是?”盖茨的疑心仍未打消,开始盘问少年。



“别那么急嘛……他们是我的子民。”

 



少年说完,指了指身后形影不离的两位青年,两位青年一样高,都比庄吾高出不少,静默着站在那里,如两道朝向不同的影子。



“左边那位深绿色衣服的是黑沃兹,右边那位一身白色套装的,是白沃兹。”



黑沃兹向盖茨微微欠身致意以表问候,但是盖茨却看见了他那不常见的深紫色瞳孔,不经意间吓得浑身一颤。白沃兹则随意地翘起手指,向盖茨露出了一个爽朗的微笑。



深绿色的瞳孔好像在打量着垂死的猎物的狼。更诡异的是,两个沃兹的样貌一模一样,甚至不似双生子一般,更像是同一张脸,硬生生的被分成两份完全一样的克隆体,被贴到了两个性格完全不同的人脸上。

 



“他们都是我最忠实的臣子。”




那日盖茨在被莫名的恐惧驱使离开前,只记得耳朵里恍惚中飘来了庄吾自豪的声音。

 


“今晚来参加婚礼吧?一定要按时来哦。”在村中的集会所前,微风中的少年跳上木箱,愉快地吆喝道,在蓝蓝的天下,对每个路过的人绽放出纯洁无暇的笑容。



提前已经和神父打好招呼,对方爽快的答应了借用教堂办婚礼的请求,还极小心地旁敲侧击地问了是谁的婚礼。


 

“是我自己的婚礼呀。”听着少年那有朝气的声音,神父在胸前轻轻画了个十字,“祝福你,孩子。”



路过的村民们也都开心的答应了请求,顺便更加照顾异乡人们的生意。平时不好卖的羽毛笔,羊皮纸,都很少见地顺利卖光了。庄吾哼着歌点着硬币,忽然感觉头上的光线一暗,抬头一看,是盖茨。



“我也可以去吗?”盖茨装作若无其事地挑选着墨水,手指在紫红色与深蓝色之间游离着。“没问题啦,但是,一定一定要按时来哦?不然到时候,可就听不到婚礼的第一声钟响,看不到我们之间的誓言,也就吃不到婚礼蛋糕最好的一部分了呢……所以一定要按时来!”



“嗯嗯,一定一定。”满口答应下来的盖茨,最终还是选了那瓶紫红色的墨水。



 

可是他却违反了和庄吾的约定。



 

他急匆匆的冲向教堂,夜色已经降临,去调查森林湖中异象的先遣队还没有回来,他为了等待他们归来,竟有些误了时间。村里的灯都没有亮起来,门都紧紧锁着,想必是已经去教堂等着婚礼开始了。



想到这里,他不免有些自责。在离教堂不远的昏暗小巷里,路边不正常地,放了一只在燃烧的白色蜡烛。

 



他被突然出现的一个人拦下了。那个人带着雕刻着繁复花纹的面具,穿着这个小镇子里很少见的白色长斗篷。那些白色的衣服,在这里会被人嫌弃不方便劳作还容易脏,除了有人结婚,否则很难见到。



白色的布在黑夜中显得格外刺眼。黑夜中的两人凑的十分近,近的让盖茨感觉到危险,下意识的想跑却被紧紧揽住。


 

“不要去。”传入耳中的是少女轻轻的呢喃。如神圣的天使一般美好的声音,令他微微颤抖。



 

他刚要取下少女的面具,那白衣少女便突然消失不见了。 


留下的只有那支在风中微微摇曳火苗的白色蜡烛,还在风中淌着乳白色的泪珠。

 


在冷风中走进了教会的院子,来到教堂的外面,习惯性地往植满红玫瑰的花圃望了一眼,却看见白沃兹独自坐在花丛中小径旁的长椅上。


白沃兹见了他,也不惊讶,只是站起身,露出了那初见时打量猎物的笑容,他笑的更加让盖茨毛骨悚然了,像是只狐狸,径自张了口。

 


“你来晚了哦。”“我知道,有些事情耽搁了一小会。还可以进去吗?”

 


“当然啊………盖茨,我们的贵客。虽然说您不想来,我们也不会强求,但是您要是想来参加,我必定会献上最诚挚的欢迎。毕竟,那是我的婚礼。”

 


“庄吾不是说那是他的婚礼吗………原来是你要嫁给庄吾啊。”

 


“嗯,是我们的婚礼。快点吧,大家都在等着您呢。”

 


盖茨这才仔细地打量着白沃兹,发现他今天换上了一套很正式的白色礼服,胸前别了一个很怪异的黑山羊头胸针,山羊的卷曲大角很大,山羊头的下面是镶嵌着绿色宝石的用红宝石雕制的血红色玫瑰花。


白沃兹的小腹不正常地隆起着,而胸前山羊的轮廓好像是用银丝一点点勾勒后深深刻进去的,带着鲜明的活性。山羊钻石一样闪光的眼睛就那样一直盯着他,带给他更深的不适感,只能转过头不看白沃兹的脸,任凭自己的脚步带着自己推开教堂的大门。

 


他看见彩色的玻璃耶稣浮雕窗的正下方,一个男人单膝半跪在地上,身前站了另外一个男人。教堂里回响着鞭子抽打的声音。一声一声,好像抽在他自己身上一般。他听到了男子隐秘的喘息。

 


盖茨不顾一切地跑了过去。

 


是庄吾在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黑沃兹。黑沃兹身着着和白沃兹同一款式的礼服,但胸前戴的是白色的蝙蝠胸针。黑沃兹背部的衣服已经被抽打的支离破碎,露出底下触目惊心的长长血痕。

 


“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庄吾?亏我那么信任你还是来了婚礼…………你平时就是这样对待你的侍从,虐待他们的吗?”盖茨愤怒的大喊着,却发现主仆两人都在用奇怪的视线注视着自己。那视线,不像是在打量一个人,更像是在看着一只牲口,一只待宰的猪。

 



身后传来了沉重的响声,伴着白沃兹的轻笑。毛骨悚然地,他回过了头,就看见白沃兹将沉重的锁链一圈又一圈地紧紧绕在门把手上:“来了就别那么着急走嘛。”

 



“你让连蝼蚁都不如的人类跟进来了啊………自己还迟到了那么久,该怎么惩罚你好呢?黑沃兹已经替你付出一部分代价了,但这还远远不够啊……更别说这个人类的身上,还带着讨人厌的基督徒气味?”



庄吾完全无视了在场的盖茨,用令盖茨颤栗的声音,说着可怖的话语。



“是为了更多的乐趣,我的魔王。”

 


“这不是你逃避惩罚的理由,不如,就这么诞下神子吧?难得在这里找乐子,也要玩的彻底一点嘛,我的黑山羊之母?反正今天是新月,给你的祭品也找好了……”



 

“那就满足您的欲望吧。”


白沃兹快步上前,拉着黑沃兹,唇舌交缠间,如同明争暗斗的两头野兽一般,粗暴的一吻,就此印下。两人分开时,黑沃兹的嘴角留下了几乎不可见的微小血迹,又被白沃兹细细地舔净。“还真是心急呢,白色的我。”


“谁叫那是我们魔王的诉求呢。”白沃兹调笑着的同时,恭敬地半跪在了黑沃兹的旁边。

 


庄吾这时好像才再次注意到了盖茨的存在。“婚礼要开始了哦,盖茨。要好好的看着我们哦。”



少年又换上了初见时的那副纯良无害的表情,露出那纯真无邪的微笑,好像能融化所有人心的微笑,盖茨不禁感觉有些恶心。


 

当———当———教堂悠远的钟声响起。往日带来祝福的钟声,此刻却昭示着诅咒。“下面,请其他宾客下来吧。让我们开始仪式。”



盖茨这才抬头发现,往日吟唱圣歌的音乐露台,这时挤满了熟悉的村民们。与往日不同的是,村民们悲鸣着,狂笑着,癫狂地化为了一堆堆长满巨大带血丝眼睛的肉块和发着淡绿色微光的粘液球。



肉块与粘液们,欢笑着跳下来,从露台木栏杆的缝隙淌下来, 摔个粉碎,满地是猩红色的液体,却又在瞬息之间重新组合成之前令人作呕的模样。

 


直面不可名状之物的恐惧让盖茨想逃跑但腿却止不住的发软,只能继续注视着这混乱的场景。二楼的露台上的村民已经转变完了,空气里弥漫着血腥的味道,此时,教堂里回响起了少女祝福的歌声,那歌手只有一个人。二楼的露台上,伫立着之前所见的白衣少女。

 

“下面,请允许我介绍自己的新娘们。我的臣民们,就麻烦你们为他们换上婚礼的新装了。”



新娘们,这可完全不符合神的旨意啊。但是想想今天到现在短短一段时间内的恐怖所见,好像也没什么了。那白衣少女为什么不救村民们呢。


盖茨晕乎乎地想着,却发现身后的肉块挤过自己,粘液从脚边溜过去,他急忙抬脚躲避,注视着神台上癫狂的景象。他不想去看,但却有什么驱使着他近乎狂热地注视着。

 

那些肉块和粘液包裹住了黑沃兹与白沃兹,然后瞬间炸裂开来,再次不合逻辑地,组合成更加混乱的形状,从神台上离开,退回到了长椅上。


黑沃兹身上的衣服,被换成了长长拖地的传统婚纱,上面好像用银线绣制了繁复的图案,美丽的白缎子在四周烛火的照耀下泛着柔和的光。胸前的部分,用了珍贵的黑珍珠点缀。本来有些长的头发依旧散落着,被长长的头纱所笼罩。



而白沃兹,被换上了一件与黑沃兹款式相近,剪裁感却更强烈,棱角更足的黑色长纱裙,以金丝在上面画出了璀璨夺目的群星,后背露在外面,蝴蝶骨由于激动而微微起伏着。头上戴了黑色的头纱。



盖茨没来由地,想起了幼时所看到过的亡灵新娘的童话。所有看见她的人,都会被那亡灵新娘迷的鬼迷心窍,最后拥抱永远的死亡,灵魂被拥抱着带到地狱。

 


“起来,到我身边吧,沃兹们?或者换个名字来说,奈亚与莎布?”

 


「遵命,我欲望的源头,愿奉献生命而效忠的王者。请允许我轻声呼唤你现世的名字,庄吾,抑或是你的本名,阿萨托斯,世界的本源。」



两个沃兹的声音带着渴望与热切,交叠在一起。

 


混乱降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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